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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1/8 22:28:00

暴发户的儿子离婚败家?父母买的豪宅转眼易主,月付1万元抚养费(纪实报告文学)

陶波原是内河市市中区一家国有水果罐头厂厂长,凭借企业破产改制时超低价购买的厂区房产和大面积土地赚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尔后,陶波陆续购买商铺门面助推妻子徐玉霞的百货超市进行并吞扩张。20年过去,陶波夫妇共同经营的“海霞”百货家电连锁超市在市中区同行业中独占鳌头,家庭资产持续爆发式增长。自建的独家别墅及围墙内绿地总面积超30亩,两台进口豪车价格都在万以上。陶波和徐玉霞的座驾是一辆白色宝马7系9款轿车,最贵的那台是在成都开装修公司的儿子陶华名下的价格多万的巅峰创世加长版黑色路虎。

巅峰创世加长版黑色路虎

再说秦川一家。秦川的父亲是内河市市中区食品公司会计。秦川没考上大学,子随父业安排到食品公司上班。因其父亲人脉深广,他也肯吃苦实干,后在公司下属肉联厂做了副厂长。

计划经济下肉联厂包赚不赔。农家户养殖的生猪低价收购后送到肉联厂屠宰加工,进入市场供不应求,盈利空间很大。

肉联厂生猪屠宰加工后的成品猪肉

肉联厂的主要业务就是把新鲜猪肉及猪身上的肠肝肚肺等内脏部件、猪血分销出去,留下部分猪肉在冻库冷藏待售。此外,囤积的猪毛、蹄壳等都能卖出好价钱。值得一提的是,从猪毛里精选出来的猪鬃(猪颈部和背脊部生长的5厘米以上的刚毛),因刚韧富有弹性,不易变形,耐潮湿,不受冷热影响,是工业和*需用刷的主要原料,成为中国传统的出口物资,出口量占世界第一位。

肉联厂厂长是商业局局长的儿子魏勇。这个位子是不少人垂涎的肥缺,他却心不在焉,很少来厂里,经常一两个月难见人影。厂长形同虚设,又对供销、财会等业务一窍不通,不闻不问,出身会计世家的副厂长秦川自然成了肉联厂实际上的一把手。

秦川跟陶波同是国企负责人,又是初中同学,慢慢有了交集。虽然行业主管部门分别是商业局和工业经济局,但分管领导都是区*府主管工业、财贸的周副区长,每月一次的部局、企业例会都要坐在一起寒暄几句,会后少不了玩玩牌,喝喝酒,到城中或城郊的卡拉OK厅唱歌跳舞,还免不了出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糗事和洋相......

上世纪90年代随处可见的卡拉OK厅

秦川与陶波的债务纠葛,留待下篇再叙。这里先说秦家独女秦喜玲(小名喜儿)和陶家独子陶欢的啼笑因缘。

正是双方父母大力撮合并结成儿女亲家,由此发生了后面令人唏嘘的故事。

都说理想的姻缘组合是郎才女貌,这一对“欢喜冤家”却有些不搭:喜儿才貌双全,品学兼优,长得也很漂亮。陶欢呢,徒有其表,学习成绩总是班上倒数几名,在全年级也位列末尾方阵,典型的银样蜡枪头。

俩人从小学起同班,到高二文理分班也在教学楼同一层。陶欢长相帅气,能说会道,颇有女孩子缘。同年级对他犯花痴的女生有好几个,都是爱吃爱玩不爱学习的主。陶欢表面跟她们说说笑笑,内心却很不屑,偏偏对心比天高的秦喜玲情有独钟。

喜儿是男生们眼中高傲的公主,一门心思都在学习考试上。她跟纨绔子弟陶欢不在一个频道,平日连正眼也懒得看他。

文理分班后,陶欢曾在校门外当面给她一封绞尽心思写的求爱信,同时说了一堆表白心迹的话。秦喜玲的反应简单而“粗暴”,信也不接就道:“我没时间看,听不懂你说啥,再纠缠我就报警了!”言罢飘然而去。留下涎笑凝固在脸上的陶欢,呆站在冬日的寒风中凌乱。

陶欢痴心不改,仍然对喜儿“剃头挑子一头热”。求爱不成碰了一鼻子灰后,他只能把单相思转入地下,背地里时不时看着秦喜玲的一张演出照发愣——那是在班级组织的迎春文艺晚会上,他用手机偷偷拍摄的。

高考结束,喜儿考上位于成都市的西南财经大学金融学本科。

陶欢名落孙山,心知大势已去,天鹅飞走很难再飞回来了。

父子对酌。陶欢喝醉后嚎啕大哭,捶胸顿足。陶波知道原委后哑然失笑——小毛孩还真是长大了,竟然是个把感情看得太重的情种哇!

借着酒劲,陶波开导起儿子来:你傻不傻啊?听老爸的,没必要把单相思进行到底,没啥可伤心的!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有钱就会有一切!像我,有的是漂亮女人倒追我,今非昔比喽!咳咳......咳咳......说句实在话,要不是顾及你,还有你妈一提离婚就寻死觅活的,我娶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轻......而易举,简直不......在话下!现在这样也好,找女人玩又花不了多少钱。只要小心点,随时把屁股擦干净,就不会有大麻烦。比如......

第二天酒醒后,陶波自知失言,追问儿子:昨晚他说啥沾花惹草的事情没有?要陶欢对他妈和其他人保密,不然决不轻饶!

陶欢作了保证,发誓一定守口如瓶。他对父亲“好那一口”的德行早就心知肚明。母亲当他的面常常搞花样百出的“火力侦察”、旁敲侧击乃至伪装追踪,跟他爸吵架时更是斥责陶波跟外边哪个哪个女人勾猫搭爪“有一腿”——这样的场景陶欢已经见惯不惊了。

不管怎么说,陶欢还是挺感谢老爸“现身说法”的,这让他消除了一大心结,感觉轻松了不少。

第二年,陶欢也考上了大学,考的是美术艺体生。专业成绩过关后,对文化成绩要求不高。加上陶波托人跑关系,陶欢逆袭成功,成为贡盐市理工学院动漫设计专业学生。

大学毕业,秦喜玲作为省委组织部选调生进入省机关事务管理局工作。

1年之后,在大学混满4年的陶欢也来到省城。父亲在成都为他注册了一个装饰设计公司,同时在市区繁华路段租了写字楼作为公司办公场所。

成都天府时代广场写字楼

陶欢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其实这都是虚名。陶波另请了有业界经验的总经理打理公司事务,兼有在业务上“带一带”陶欢这个董事长的职责。徐玉霞早为儿子在成都中心城区选购了面积近平米的大平层精装成品房,四室三厅三卫,一梯一户电梯,拎包入住。车位两个,都在楼下负一层的电梯入口附近。

可怜陶家父母心,康庄大道都给儿子铺好了,只为陶欢立业成家顺风顺水,接下来他们早抱孙子,那样就心满意足啦!

有了自己的公司,陶欢确实踌躇满志了好一阵,但懒散贪玩的脾性依然故我。公司员工们都知道,陶董事长迟到早退无故不来是家常便饭,到了公司的办公室也是热衷于打游戏,要不就是打电话闲聊大半天,根本就不理事。久而久之,聘请来的总经理也不卖力做业务了,大家跟着消极怠工,或者跳槽不干了。

公司不死不活,儿子还一直没有合适的女友,陶波急在心头。介绍给陶欢的姑娘走马灯式的一个又一个,见不了几面就吹了。他看上的人家不中意,人家有意的他又看不上。

经过反复询问,陶波证实了他的猜想:原来儿子始终在拿喜儿作择偶的标杆,合意的自然少之又少,而且条件好的姑娘也瞧不上他。

一次与秦川饭后闲谈,陶波故意先抑后扬,说养儿子愁一辈子,贴钱硬是无底洞啊!还是你家喜儿好,又听话又省心,读完大学就端上了金饭碗。选调生、公务员还是女干部,提拔会很快。先做科长后当局长以后升部长、市长,当上省长都说不定,全家人还有舅子老表七大姑八大爷跟着喜儿一起沾光!

往日秦川说起女儿总是眉飞色舞,这次却一反常态。他苦笑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喜儿在大学交的男朋友出国了,失恋后再没有合适的对象。她今年已满25,拖几年恐怕就成嫁不出去的“剩女”了。女娃儿比不得男孩子,30、40岁结婚都不迟。男的年龄再大,事业有成又有钱找对象就不难。哎哎,老同学,你和你老婆那边有没有认识的家境好、本人条件也不错的单身男孩子?最好也在成都工作,免得结婚后小两口两地分居。有的话给我介绍下嘛!

秦川不知道陶欢早年暗恋喜儿之事,女儿也从没在父母面前提起过。他若是知道,或许就不会这么无所顾忌了。

时机成熟,陶波提出他儿子就是“最佳人选”——家境好,本人条件不错,单身,成都公司老板,这不正符合你的要求吗?

秦川一愣,继而欣喜——可不是吗?陶波家大业大,陶欢应有尽有。女儿嫁过去也就傍上了富豪人家,比嫁给草根家庭的穷酸公务员强得多。还有一条,他与陶波的债务纠葛也会迎刃而解。虽然这有“杨白劳卖喜儿给*世仁抵债”之嫌,但女儿嫁的是债主的儿子,又不是被“*世仁"(债主)本人霸占。自己没必要想得太多,只是别让喜儿知道其中蹊跷就行了。

歌剧、电影和舞剧《白毛女》:讲述了佃户之女喜儿被地主*世仁霸占,后逃进深山、头发变白和被解救的故事。

秦川并未喜形于色和立即应许,而是稍作沉吟,等待陶波一个至为关键的表态和许诺。

果然,陶波诚意满满:我们要是成了儿女亲家,你那万欠款就一笔勾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到做到!

陶波当然有他的算计:知子莫若父,儿子有几斤几两他再清楚不过。秦家的喜儿又是那么出类拔萃,以后生下的孙子智商教养都是高层次。喜儿的家教品行相貌等软硬件岂是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女子能比?那样的女孩子卡拉ok厅、洗脚房里多着呢,只要给她钱就能委身于人,下贱得很,陶欢没让这种女人缠住算是万幸!要娶得喜儿这样优秀的姑娘做儿媳,不做出些牺牲怎么可能?年年向秦川追债无果,不如舍下讨不回来的死钱,当作两家联姻的资金投入,成全儿子梦寐以求的好事。这样的“冲喜”,也可以让陶欢在婚姻的激励下,改变缺少责任担当和拼搏动力的现状。

两人一拍即合,答应回去后全力以赴做老婆和儿女的工作。

陶波这边,徐玉霞对投资花钱一类事情抵触居多,因为疑心丈夫会移花接木养“野女人”;但凡为儿子出钱出力的事则夫唱妇随,从来不唱反调。而陶欢哪里还需要做工作?听到“喜讯”不禁心里一亮,激动得满口答应。

秦川那边,妻子肖小玲一番权衡后也不含糊,一同兴冲冲地赶赴成都,向女儿提起陶家的“高富帅”。不料,一向乖顺的喜儿嗤之以鼻:“你说的陶欢?花花公子一个,根本不是我的菜!”

肖小玲是中学*治教师,兼任学校教导主任,做学生思想工作是她的强项。她一点也不气馁,苦口婆心地教导女儿对婚恋大事务必审时度势、兴利除弊。一番循循善诱,既晓之以理,又动之以情,直可感天地、泣*神。

喜儿与心仪的"大春哥"5年恋爱长跑无果,伤心欲绝。父母这样“雪中送炭”,她先是有些哭笑不得,因为陶欢太不靠谱了。

听罢母亲的极力美言和父亲的“亲眼所见”,陶欢似乎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了一般。本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心理,她终于同意去陶欢的公司看看,只当是跟多年不见的中学同学来一次单刀赴会。

单刀赴会:小说《三国演义》中,关羽只带一口刀和少数随从赴鲁肃的宴会。后用这个成语泛指一个人冒险赴约。

进入公司,那富丽堂皇的装潢陈设令喜儿不由一震,带套间的董事长办公室比她在省级机关的格子间办公室宽敞气派多了!

见到硕大的红木老板桌前气度不凡的陶欢,进出的人陶董陶董地叫着恭敬有加,他对自己又是那么的殷勤备至,喜儿芳心渐启,点头应允继续交往下去。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两人闪电恋爱,喜儿闪电怀孕,陶欢与喜儿闪电结婚。道是无情却有情,一对“欢喜冤家”终成眷属。

办结婚酒席那天,陶波兑现许下的诺言,把那张万元的欠条还到秦川手上。谈笑间青烟一缕,欠条顿时在烟缸里化作了灰烬。

至此,各有收获的两家父母,不明就里的一对新人,皆大欢喜!

据说婚姻与爱情有“七年之痒”。然而,没等七年,陶欢与喜儿结婚两年半,孩子刚满两岁,危机重重、狼烟四起的“欢喜冤家”就走到了婚姻尽头。

七年之痒:意为婚姻和爱情在七年后会进入危险时期。这一说法最早来源于年上映的美国电影《七年之痒》。

两人吵架轰轰烈烈,离婚却未闹上法庭。原因主要是陶欢自知劈腿理亏,喜儿手中有他婚后出轨的证据。打起官司来,他没有胜算还太麻烦,不如满足喜儿的要求而协议离婚来得快捷省事,又免得声张。

喜儿提出的主要条件是:儿子由他抚养,陶欢每月给付元抚养费,孩子生病吃药的费用另计;现住房产(含两个车位)及家中存款归母子二人所有和使用;除带走豪车外,陶欢净身出户,公司(已关闭)及本人的一切债务由其全部承担。

直至房产所有权人由陶欢易至喜儿母子名下,离婚过去了3个月,陶波夫妇方才得知这一惊天婚变。再想反悔或挽回些什么,全都为时已晚。

陶波和徐玉霞痛心疾首自不必说。陶欢一直躲着他们不见,只在电话里对母亲道:

娃儿那么小,破烦事那么多,我根本带不了,你们也没时间带。不这样有啥法子?房子有你们的孙儿在住,每个月那元钱在你们给我的生活费里出就是了。我的生活费少一大坨都想得通,你们有的是钱也该想得通呀!实在不行的话,以后我把路虎折价卖掉,腾出大笔钱来救急。我先换辆几万元的二手车开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陶波在一旁听得七窍生烟,夺过徐玉霞的手机,对陶欢好一阵破口大骂:

龟儿子硬是崽卖爷田心不疼喔!给你买的房子不是偷来的骗来的抢来的,花那么多的钱你说送就送喔?你另外要月月拿元给人家上贡,当真钱不是你挣的就可以随随便便抛撒哦?你个败家子,充大方干笨事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你,你,你还打主意卖那辆好几百万的路虎......哎哟喂!晓不晓得老子们的心口子在淌血哇?喂,喂,喂......这个混球帐,他把电话挂啦!

......

(未完待续)

下篇预告:陶波口中的“爷田”(横财)有何具体由来?他与秦川原有的万元债务纠葛又是怎么产生的?两家人的故事还将如何曲折发展和高潮迭起?更多精彩内容,敬请持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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